他应该毫不容情地狠狠把这女人踩到脚下的泥土里才对,可是为什么三番两次地输给她的眼泪?
当他在台下看到她昏倒的时候,他甚至比她身边的师兄还要快地冲过去,接住她。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狠狠拥进怀里疼爱,再不放手;他可以不在乎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可这女人有太多的东西比他重要,她的任务、她的师兄,也许他连她制服上的警徽都比不过。他曾经拘过她的人,日夜相对,可是她的心要怎么拘?他真不懂。
他对别人可以冷漠无情、绝杀千里;对她,他真的就像那荆楚霸王,虞兮虞兮奈若何?
“准备好了吗?”
“老大,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夜泽,你今天是插翅也难飞了!竟敢抢老子的生意,正好又有人买你的命,老子就让你下地狱!”医院外一辆车内,仪表器幽暗的光照亮了一张满是横肉的阴森的脸。
“你小心点,看着台阶。”魏强说,“本来想让你就在医院住一晚观察一下的,可是医院的环境不好,来来往往那么多病人,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安心。”
“师兄,没关系啦,我也想回家的。反正检查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