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场所,相似的场景,陆天海躺在旁边,转头看向游曳戴着呼吸罩毫无血色的脸,紧紧握住她的手,发红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要求在不补充血液的情况下,分百分五十的体内血给对方,医生大惊失色,这种失血量是会死人的,但陆天海心里很清楚,纯度不够的血是没有用的。
如果说游曳是以他的补子为存在降生,那么现在,他是她的补子。
跟进来的人签了全责的手术承诺书,这场前所未有的抢救手术足足持续了十几个小时。苏醒过来的闻人远他们都赶来,焦虑地在门外等候,就连a和社会人也来了。
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在各自为营的时候需要做出有悖于自己意志的事情,但现在,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没事。
一个月后,陆宅。
“具体损伤无法估计,只能等他自己慢慢修复了。”
门口等着的人,看到里面的人出来,低声说了一句。
老板瞥向也足足睡了半个月才醒来的游曳,似有不忍,但有些事情必须有所决断。
“那之后一团糟,现在需要有人站出来。”
游曳低着头,片刻后,才缓缓抬起来,她平静地看着窗外,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