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得可怕。
“说啊,阿礼,你开口我就出现,不管是花海还是大海,我们都一起去看啊!”
陆天瑾有点急了,她的情绪也感染到莱昂,顾礼道歉后,突然就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她生怕这个从来都习惯把心事藏起来的男人会就这么只道个歉就回去。
说吧,把我当作是倾诉对象,把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都说出来!就是躺着的闻人远,都忍不住在心里开始为顾礼打气。事实上,他和陆天海一样,对顾礼并不怎么看好,但谁会去怪一个满身伤痕在葬礼上痛哭流涕的人。
药效走了一阵,他现在虽然还是不能动弹,但眼睛睁得开了,刚好可以从面纱下隐隐约约看到顾礼趴着的模样。
“……”
顾礼似是在回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艰难地动了动,却是将手伸进棺内,找到藏在花丛中的手轻轻握住。
闻人远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这个棺材底部有降温装置,所以他全身冰冷得很,顾礼的手显得极为温暖,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怪异的感觉,虽然他这一生,被男人牵过手的次数也不算少。
“小瑾,我骗了你,那只蝴蝶没死。”
顿了顿,顾礼长出一口气,才低声絮语:“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