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的人,她眸色微敛,不认为是个巧合。
没等到游曳的回答,风衣人自顾自说下去,“其他人我不确定,但顾礼并不希望陆天海醒来。”
“什么意思?”游曳立即沉声问道。
“这个孩子比较特殊,他做这些和利益没有关系,有自己执着的目的,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且很难阻止。”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游曳对风衣人的话半信半疑,就像她对顾礼所言也是半信半疑一样,这个地方没有绝对可信的人存在,即便老板也是。
“我认为你能阻止他。”
光线太暗,完全看不到风衣人此时的表情,游曳只从微弱的反光中看到对方微闪的眼底,如同黑夜的鬼魅,在风中絮语。
“我只是他临时雇佣的摄影师,我能做什么?”
听到游曳这么说,风衣人怪异地笑了两声,他的声音笑起来真的足够难听,特别是在这种有风的寂静黑夜。
“我选择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也不需要怀疑自己是否能够胜任。”
模棱两可的话,游曳没有马上回答。
她缓缓握紧指节,突然确定了她看到这个人时就一直存在的怪异感觉,极轻的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