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刚刚明明看到从这里过去!”
“快走快走,追上来了。”
“前面的!别再往里面去了,那边是登机通道,这样过去很危险!”
长长的通道愣是跑出了点马拉松的意思,只是选手不按常理出牌使得裁判疲于奔命。
先锋集团涌过去,零星落后的一些人似乎已经放弃,靠在玻璃墙上喘粗气。
“……”
怦怦,怦怦,剧烈跳动的心脏和敛息摄入的空气不对等,使得稍有缺氧的大脑一阵晕眩,呼出的热气通通打在遮掩口鼻的手心上,熟悉的触感加速了血液的流动。
两具身体紧贴着,一墙之隔就是两个世界。
玻璃的隔音效果使得外面的那些聒噪如同隔着一层水膜,听不太真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呼吸平复,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才松开,同时松开的,还有环在她身上的手。
游曳没有回头,该死的灵敏嗅觉使她无法忽略充盈在空气中的香气,似乎因为发过汗而更加浓郁。为什么只有她闻得到,她咬牙忍着,抬手就要去推门。
一只大手立刻越过她的肩膀轻轻握住她的小臂,背后的人也没有说话,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