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她出不去。游曳咬牙,“你无非就是想要那件东西。”
“我现在不想要了,你留下一晚,我就彻底放你走。”
申鹿鸣说完就缓慢地解开上衣的扣子,常年接受训练的身体结实得和石头一样,那里面所潜藏的力量,是游曳所对抗不了的。
“我要如何相信你?”
沉默片刻,游曳低声问道。
申鹿鸣已经脱掉了上身的衬衣,随手将衣服一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字据或者证据,随便都可以,你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挑。”
“不必,现在是你要做出选择。”
游曳冷不丁冒出这句,申鹿鸣少见地愣了一下,眼波流转中,映出对方带血的手。
“再靠近一步,我就死。”
用冷静的话语说着这种话,游曳手里抓着一支破碎的玻璃棒紧紧抵着自己的咽喉,这是高脚杯的杯脚,刚才她蹲下的时候顺手捡的。
“呵,在我面前上演贞洁烈女?你舍得死吗?人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舍得你那位小情郎?”
紧皱着眉头,游曳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游羽和陆天海的脸,有些颤抖的手反而安定了,“你尽管试试。”
申鹿鸣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