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啊啊啊!真是麻烦的家伙!”
他突然凶狠地瞪了顾景鸣一眼,在老板和k的注目下气势汹汹走过去,揪起他的领子就往外走,“你给我乖乖过来,该缝就缝,该打麻药就打麻药!”
“……不拦着吗?”两秒后,k问了一句,陆天海的架势俨然是要把人直接送太平间去。
老板一步未动,斜瞥k一眼,“正好,我们谈谈。”
天台,两个火星子明灭不定,尼古丁的味道在空间里飘荡。
“我不知道他过得这么辛苦。”
长久的安静后,k先开口,深深吸了一口,过肺的烟有点辣。
“你有什么打算?”老板做的这些,甚至给陆抟传信,为的就是把k引出来。
“想重新来过,很自私的想法吧?”
靠在栏杆上,k长长吐出一口白烟。他已经好几年没和顾景鸣见过面,偶尔的联系也只是用临时电话。应该说,自辛蕾那件事后,两人就越走越远了。
k曾经也执着于复仇,他确实在陆天海的掩护下做了一些事情,后来某一刻,忽然觉得很虚无,整个人生都变得十分空洞。当时他的唯一想法就是,不能让顾景鸣也活在仇恨下。那些一开始就由他一手造就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