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见过你,你和蕾蕾是在那家什么唱歌公司认识的吗?”
将游曳带回自己的小棚屋,老妇人对她并不怎么怀疑。
“对,我后来换了家公司,很长时间没联系。这次回来听说了她的事情,很遗憾。”面不改色地回答,游曳面对老人家神情清和很多。
“蕾蕾这个孩子就是太傻了,傻孩子。”过去了那么多年,再回忆起来,老妇人还是不免抹了抹眼角。
游曳忽然有些问不出口,她最看不得的,就是老人或者小孩在她面前哭泣。
“现在还记得她,你也是有心了。”老妇人看着游曳,慈祥的面容分外让人心疼。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老人家似乎已经超脱俗世,甚至看起来和这个世界的联系转瞬就会消失一样。
“……老人家,能和我说说她以前的事情吗?”正了正心神,游曳到底不想白来一趟。
老妇人定定望着门外,晨光慢慢由清冷转向暖黄,在她漫长的人生里,看过这个棚户区的太多生死别离。
半晌,她才缓声开口。
“你这是被软禁了啊?我是在给你送牢饭吗?”被陆天海喊来的闻人远,一大早就拎了一盒改良的冰皮月饼,打算让这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