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打了个嗝,转头看向游曳。
他平静地说道:“新药到了。”
游曳低着头,没动手上的汽水,柯怀约她出来,她就猜到应该是可以拿药了。
觉得游曳的表现有点奇怪,柯怀的洞察力很敏锐,马上问了一句:“没有药的这几天,又发作过了吗?”
“……”迟疑片刻,游曳才点头,把那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滤过了那些与陆天海有关的信息。
柯怀把汽水瓶放到石凳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奔跑后的高心率确实有几率产生相同的诱发条件,不过听起来,你的情况有在好转。”
听到柯怀如此断言,游曳有些不解,她的症状虽然发作周期拉长了,但一次比一次强烈。
柯怀却是很确定地说道:“你知道的吧,恐惧障碍其实很受这里的影响。”
他指了指大脑,继续说道:“你的情绪和所做的思考,就像是架在悬崖上的一根独木桥,这两个要素分别决定了它的宽度和稳固程度。所以出现波动反而是件好事,这样就有拓宽和加固的可能性。当下能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
“不过太够剧烈的运动还是要避免,我怕你心脏负荷不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