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嘶……轻点,轻点!”
被打了一闷棍的人,此时哼哼唧唧地俯躺在沙发上,始作俑者默默站在旁边,上手检查打伤的部位。
陆天海进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在游曳掀开对方衣服的瞬间,他突然抢到跟前,极其顺手地拿过她手上的药油,低声说了一句:“我来。”
游曳自动后退一步,把位置让出来,垂眸就看到本来还哇哇大叫的人转头对她扬起嘴角,并竖起大拇指:“游曳,再打我一下吧。”
陆天海手上猛一用力,闻人远这次完全不是做戏,穿云击石般哀嚎起来。惨无人道的按摩持续了十几分钟,直至受害者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
有些嫌弃满手的药味,陆天海抬脚踢了一下闻人远的屁股:“你偷偷摸摸进别人家干嘛?”
闻人远转过头来,泫然欲泣:“现在就说人家偷偷摸摸了,你把钥匙给我的时候,还叫人家小甜甜呢!”
“……”眼角抽动,陆天海转身就对游曳伸出手:“刚才你用什么打的他,给我。”
“诶诶诶!再敲出人命了!”闻人远赶紧一股脑爬起来,拉扯到背上的筋肉,疼得龇牙咧嘴,“你们俩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