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除了脑袋有点沉之外,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转头一看,手机就放置在病床边的柜子上,她抓起一看,已经是下午一点。
今天的日程是全天满的,游曳立刻拔掉手上的针头,鲜红的血液如红豆般掉出。她身上的浴袍已经换掉了,偏大的衣服淡淡散发着某种她熟悉的香气,这是陆天海的汗衫。游曳是有听说过陆天海有个习惯,拍摄结束后都会换上舒适的汗衫,与他夺目华丽的外表不同,他的汗衫都是纯色系,同一个款式同一个颜色可以同时准备有十几件全新的。
再低头看一眼自己下半身穿的黑色平角裤,游曳不想去问这是哪里来的,所幸是抽绳的裤头,勉强能系紧。
怕耽误拍摄,游曳离开医院后直接去了片场。
“你怎么来了?不是生病请假了吗?”当安导看到游曳就那么站到他面前时,无比震惊,本来破天荒收到游曳的请假短信就已经足够让他吃惊,“身体还好吗?你脸白得跟纸一样。休息一天也没事,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关心,安导却是眼尖地发现游曳身上的衣服不合身,材质看起来更是十分眼熟。他突然凑近游曳嗅了嗅,而后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