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机制,在治疗的过程中学习得很快,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并去直面。确切地说,是一个知道“该怎么做”,就会毫不犹豫去做的人。
治疗过程中的耐受程度也让柯怀一度叹为观止,即使是男人,忍耐力方面与游曳比起来也相形见绌。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前这个羸弱的女人已经很习惯经受痛苦了一样。毕竟这种障碍症一旦发作,比起身体上的痛楚,精神上的折磨更甚。
“会怎样,你不是心里比我更清楚?”柯怀知道游曳在想什么,他也清楚她的处境。
从抽屉里抽了一份文件出来,柯怀直接递给游曳,后者没马上接过,他坚持了一下,才将文件成功送到对方手上。
“这是刚开始的一个研究项目,里面刚好有你这类的方向。如果作为志愿者的话,所有的治疗都是免费的,时间我们也可以协商。”柯怀说完,双手松松交握在桌上,看向游曳的视线微敛,“如何?不过我还是需要和你说明情况,因为要使用新的药物治疗,所以一些估计范围内的药物反应是可能存在的……”
“我接受。”
游曳却是瞬间接受了,她起身上前在柯怀的注视下抽了只笔,齐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柯怀倒不是很惊讶,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