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当初给任家点穴的风水师吧。”九叔心里已经可以确定。
风水师没有否认,而是看向了手中的阿婷。
阿婷犹如一头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兔子,被风水师抓住脖子,死死地攥在手里。
他望着任婷婷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就如同任婷婷和他,早已有几十年的恩怨一样。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与任家的恩怨,与任家的后人有什么关系呢。你在他任家墓下布局,已经毁了任家半辈子的家业,就此放手做个了断,难道不好吗?”
九叔叹息着对那风水师说道。
几代前的恩怨,积攒到了今日,酿成了这么一场悲剧。
“了断!怎么了断?你一个茅山的道士,却和庙里的秃驴一样,张嘴闭嘴就是放下放下,我所受的苦你连经历都未曾经历,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