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作为一名外人的不应该过问太多别人家的家事,但田小溪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舅妈却不以为然,哼道:“哦,一毛钱就不是钱啦?再说了,他又不是只这一次受伤,要是每次受伤都要用止血贴,甚至是上医院的话,那我家得拿多少钱给他败呀?”
话越说越难听。
田小溪再也听不下去了,怼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外甥,就这么一点钱而已,你也舍不得花,还说什么又不是只这么一次受伤。合着你的意思是,平时不管他受多大的伤,你都不打算管了是吗?”
“是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我亲生的,我留他在这儿,还供他吃供他住,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徐子诺的舅舅也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劝道:“孩子他妈你在说什么呢?快别说了,这样的话说了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吗?”
舅舅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舅妈就更加上岗上线,嚷嚷道:“我说的有什么错吗?干嘛怕被人听了笑话?汪大明,我跟你讲,你要当好人,我不拦你,但要花我的钱那是不可能的!我供他吃供他住,本来就已经够好的了,要是再想从我这里拿走别的,那就想都别想!”
又说:“之前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