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家里,走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打开了柜子,将里面的一个角落空出来,单独挂上了他的衣服。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烧酒,放好温暖的洗澡水就将自己泡在里面。
田小溪一边看着小鸭子在泡泡上面飘荡,一边抿着烧酒,脑子里全是赵恒说的话。
“秦放的父母是家族联姻为了利益才在一起的,婚后父亲常年在外,母亲在家偷偷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爸爸发现后为了气他母亲,就和一个女佣在一起鬼混,后来那男的和女佣一起卷了秦家一笔钱逃走。
秦放的爸爸一怒之下追杀他们,男的被抓住废掉了,可是女的当时怀了他的孩子捡回一条命,秦放的母亲因为这件事疯了经常虐待秦放,在他八岁的时候差点掐死了他。”
田小溪按开手机播放很欢乐的戏剧,可是她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天下无赖的贱人那么多,禽兽不如的父母寥寥无几,她和秦放却都遇到了。
她以为自己够惨了,可是秦放比她更惨。
她还说秦放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但是这把金钥匙差点噎死他
她竟然不知道下次见到秦放的时候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了。
田小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