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杨晴的脸重叠了起来，但他还是有些不确定。
“小刘，小刘？”一起围坐在火锅桌的朋友看他出神，便伸手推了推他。
“啊？”他这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些什么呢？”朋友问小刘。
“没什么，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会儿。”小刘站起身朝外走去，留下若干朋友在包间里摸不着头脑。
出了包间的小刘凭着刚才的记忆又折返回了江百丽的那间包间门口，他看了看手机里的那张照片，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推开了包间门。
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但里面没有坐着小刘想要看到的人，只有两个火锅店的服务员在卖力地擦拭着桌子，是在打扫的样子，一看门被人推开，两个服务员同时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小刘就这么握着手机尴尬地暴露在了服务员的视线中。
“您好，请问刚才在这件包间里用餐的是两位女士吗？”小刘开口问道。
一个服务生很是奇怪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刘一番：“是啊，怎么了？”
“那请问她们现在去哪了？”小刘又问道。
“吃完结账走人了啊，这也要问？没看到我们正在打扫吗？”服务生的态度很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