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
说罢，沈杨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他知道这对于这帮挨踢男肯定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沈总，要不要做的这么绝？”
对于沈杨刚才的话，王也非常不理解，他不明白看起来还算是和蔼的沈杨，为什么这么冷酷无情。
“商场如战场，这不是儿戏。”
沈杨神色平静，非常镇定，并没有因为王也的话而变得激动，他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王也也是一种伤害。
毕竟这些人都是王也选中的，他和这十名候选者都是被生活摧残过，所以非常能够有共振，才会变得如此感性。
平时嘻嘻哈哈的王也，这个时候整个人不苟言笑，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神伤以及失望，王也没有说任何话，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王也离去的背影，沈杨知道这件事对他确实有着不小的打击，这种感觉他体验过，那种希望破灭的绝望感以及失落感。
那种刻骨铭心的撕裂感，让人非常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