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唐若琳借题发挥的机会，唐芮琳紧接着说道：“刚刚祖母有句话说的没错，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她看向杜衡，不卑不亢地问道：“敢问杜少，你可敢保证你手中那副《冬·雪》是申屠秋大师的亲笔吗？”
唐芮琳非常聪明，用亲笔代替了“画作”二字。
毕竟若用画作二字，那句话完全是有文章可做的。
单纯从杜衡说的他送给唐吕氏的《冬·雪》是申屠秋大师的画作那句话来分析，即便最后证明了他那幅《冬·雪》是伪作，也不能指责杜衡说谎。
毕竟整个联邦的人都知道申屠秋大师的成名作便是那幅《冬·雪》。
但换成亲笔意义就全然不同了。
杜衡脸色略微有点不自然，然而他并没有回答唐芮琳的问题，只是重重的哼了声，满脸都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看来唐家对于这次的合作并不上心，是我表错情了。”
杜衡飞快地卷起画轴：“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告辞！”
“亲爱的，你别走啊！”
唐若琳急了，冲上去抱住杜衡的胳膊，飞快地说道：“沈扬又不是我们家的人，你何必迁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