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
毕竟他手里有真东西。
底气足到不能再足。
“老太太，你这话也太偏心眼了吧。”
沈扬上前一步站在唐芮琳和唐吕氏的中间，以免唐芮琳直面唐吕氏的威压。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就说今天这事儿，同样都是孙女儿，之前唐若琳蹦达成什么样你没看见？你是不是——”
在“眼瞎”两个字出口之前，唐芮琳扯住沈扬的衣服晃了晃，他这才没说出来。
不然的话……
大拐杖警告嗷。
“咳咳咳。”
咳嗽了两声，沈扬话锋一转：“杜衡说画是真的就是真的，他凭什么？就凭他有钱？要是这样，我可要怀疑您老人家是不是真的喜欢申屠秋大师的画作了。”
唐吕氏微微眯起眼睛，淡淡道：“我自会作出判断。”
“不好意思。”沈扬撇撇嘴：“您的判断我同样信不过。”
“沈扬，你这是胡搅蛮缠！”唐若琳忍不住跳出来指责：“杜衡说的你不信，祖母的话你也不信，你就是故意在闹事！”
沈扬拍开唐若琳的手：“一边儿去，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唐若琳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