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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听到沈扬温和而平静的声音，唐芮琳心底的烦躁一下子就被抹个干净。
“没什么。”唐芮琳笑笑：“就是有点儿烦。”
沈扬的声音立马变了：“唐若琳又找你麻烦了？”
“不是。”
唐芮琳下意识摇摇头，然后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最后，她捂着额头，语气有些低沉：“沈扬，我感觉若琳这样很不对劲。”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自己作死，又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这个我知道。”唐芮琳咬了咬嘴唇，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我觉得她对那个杜衡太上心了。”
沈扬轻轻一笑：“你对我不也很上心？”
“那不一样！”唐芮琳难得认真地纠正沈扬：“我不会把跟你的感情和唐家纠缠在一起，但是若琳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
她停了下来，在想用个什么词比较合适。
“献祭？”沈扬在那头说道。
“嗯？”
“只要能巴结上杜衡，唐家怎么样在唐若琳心里不重要，必要的时候甚至能牺牲唐家，是这个感觉么？”
“对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