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亮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我这不就是占了钟卉便宜嘛。”
沈扬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冲他挑挑眉：“你找机会把人情还了就行了呗。”
李亮秒懂。
……恩人呐。
唯独钟卉晕晕乎乎的，完全不明白沈扬和李亮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对于给沈扬推荐新车，她并不抗拒。
“沈先生，这次您有什么要求？预算多少？”
“适合女性开的，预算没有上限。”
钟卉一愣：“是给您夫人买的吗？”
“嗯。”
沈扬点了下头，笑的格外灿烂：“求婚用。”
闻言，钟卉和李亮同时惊的睁大了眼。
李亮脑海里就俩字——牛x。
钟卉的感受就复杂多了，有惊讶，有羡慕，甚至还有那么一丢丢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