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请喝水。”
小钟把纸杯递给沈扬，然后定定地看着沈扬。
沈扬抿了一口，紧接着就看到小钟定定地看着自己。
“我脸上有什么吗？”他奇怪地问道。
“没有啊。”
沈扬很纳闷：“那你看我干嘛？”
小钟尴尬地在脖子上挠了挠，坦诚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扬差点儿乐出声来：“你没培训过啊。”
小钟更尴尬了：“第一天上班，没来得及。”
“行吧。”沈扬四处打量了一下，“你们展厅的这些车型有可以提走的现车吗？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钟卉，先生，您说您今天就要提车？”
钟卉很奇怪，明明主管说这位先生只是来过眼瘾的啊。
“嗯。”沈扬看了一眼钟卉，好心提醒道：“你还没问我怎么称呼。”
“啊！”
钟卉闹了个大红脸，立刻问道：“先生贵姓？”
“沈。”
“沈先生，您预算多少？我们店里有几款车型性价比不错的。”
“唔……”沈扬环视了一圈，指着一辆还上去还算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