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垂垂老矣的普通人,早就闻到了棺材香,还有什么可利用?冤孽啊!冤孽啊!”
连声冤孽中,粟和平把所有人轰出书房,然后再通过老汪,把电话拨到了屏边。
李琛接到电话时,粟和平仿佛又老了十岁,整个后背都佝偻了。
“刚才,你妈接到一封信,信是然然写的遗书,她说,是小江杀了她,她也已经死了。”
李琛瞳仁猛的一缩,不假思索的道:“这是诽谤,您也信?”
粟和平沉默了很久,声音更显苍老无力的道:“信和不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还活着的人。”
一声道不完的长叹下,粟和平转移了话题。
“你和小江什么时候回来?”
李琛冷咧,他不接受这种话题转移。
“前线什么情况,我相信您比我清楚,做为后方的主治医生,又有多么分身乏术,我相信您还是比我更清楚,用粟安然来诋毁丫头,这个人居心何在?”说到这,李琛冷笑。
“我到是希望粟安然能死在我手里,至少在她死前,我还想问问她,做这一切,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杀我儿子,还想逼死我妻子,她想干什么?她要是恨我,可以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