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太阳早已恢复如初,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之前日食的景象就像是一场镜花水月。
谢喻舟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急促的呼吸声让戚映欢微微诧异。
“你怎么回来了?”
“方才天生异象,我怕你与母亲受惊,特意向张大人告了假。”谢喻舟边说边观察戚映欢的情绪,发现她与平时一般无二后,暗自松了口气。
他早知道小姑娘不是什么愚昧无知之人,但依旧想要陪在她身旁。
戚映欢眼波流转,惊讶道:“张大人居然准了你的假吗?”
戚映欢虽然没有与张御史碰过面,但对方的性格与处事原则,戚映欢早有耳闻,不像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谢夫人料事如神,张大人确实没有准我的假。”在戚映欢更为惊讶的眼神下,谢喻舟补充道:“不过,他也没说不同意。”
“准确的来讲,张大人是没来得及提出同意或者反对。”谢喻舟道。
戚映欢大致上明白了谢喻舟的意思,无非就是谢喻舟向张大人告了假,但还没等张大人反应过来,谢喻舟就擅自离开了御史台。
“你这和先斩后奏有什么区别?”戚映欢掏出手帕给谢喻舟擦了擦额角的汗,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