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我们可以先想办法让他忙于公务,无暇将关注点继续放在上建议革新的折子。”
这想法很平平无奇,深思熟虑的旧党人都会有这想法。
无非就是让他工作量加大,从而知道谁也不是好惹的,无暇他顾自然也就黄了。
不过王安点点头:“与我所想不谋而合,继续说。”
王默眼里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我觉得您可以再多做一些事情,比如找个由头让这件事的导火索六王爷静静呆在府中。”
“哦?六王爷身份不低,什么样的由头能让他安然呆在家里?”
“皇家人注重自身影响,不会随意惹事。你看六王爷就不同,只是因为他是异姓王爷。”
话音未落王安就甩袖,脸色黑沉着。
肉眼可见的怒气冲冲,冷哼道:“政见不同归政见不同,刻意陷害的法子想都不必去想。”
他没法否认这法子却是是实用也很普遍的。
但这不代表着普遍就可以随便用。
他本身是比较迂腐固执,但他绝不会做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向来看不起这样的人,不可能让自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王默不以为意:“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