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追随着他的目光。
看多了就知道,他心里是有人的。
他用风流做面具,遮掩了一腔的温柔春水。
而他中意的那个人,是要登上一国之母位置的、根本不可能的人。
“你喝多了。”方才还有些意料之外的陆泓,忽然压低了声音。
浑身都带着危险的意味,警觉的极具攻击性。
像是被触及到危险领域的野兽,压抑着随时能爆发的怒火。
碧憨摇摇头:“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陆泓站在她背后,冷眼看着她,胸膛充满了慌乱和愤怒,起伏不定。
把自己的秘密交给双娇时候,他就觉得把秘密让人知道是很危险的事情。
知道他秘密的人都死了,碧憨是怎么知道的?
天边乌云遮了过来,阴暗沉郁。
“要下雨了。”碧憨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托旁边的柳树慢慢起身。
动作缓慢,略有些颠簸的往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到底是喝的有点多,头晕目眩的。
她低声咒骂了一声什么,捶着脑袋走远了。
如她所言,淅淅沥沥的小雨很快垂落下来,两边的杨柳在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