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路过的师兄见我手上挎着茹姑的小包裹,还以为我也要下山,正好看到我身后的屋子没有关,便主动帮我关了门,还让我以后注意,便拉着我一同下山去了。”
赵枫又从慧觉的供述里发现了一个不同于刚才的陈述:“那你刚才为何说是茹姑自己消失在屋中不见的?”
“这…”慧觉再次沉默了一会儿。
“呵,你选择沉默,那就是不肯说咯?既然你不愿意,那不如让本王替你说一说吧。”赵枫显然窥探出了慧觉在这点上不肯坦白的小心思。
“按照本王的推测,茹姑应该是躲在古铜钟时,被持续不断的撞钟给震死的,那么作为主动将茹姑藏到古铜钟里的你,自然是不愿把茹姑致死的原因扯到自己身上。”
“即便你自己也没预料到茹姑会被古铜钟给震死,也绝不愿意致死茹姑的原因与自己扯上半分…你说本王猜的对不对?”
赵枫第三次拍了惊堂木。
“…对。”慧觉再次伏地贴脸,闷声哽咽呜呼出声,甚至眼角还渗出了泪水。
赵枫见慧觉再次流泪,此时心中依然没有了同情,只冷哼道:“你少在这儿流鳄鱼的眼泪,赶紧坦诚招供!你阿娘还在等着你呢!你时间拖得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