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鼠药就是瓦特买的,他自己也承认了,这样一来,茶壶里的粉末如果被仵作鉴定为鼠药,不就更加证明是瓦特下的毒么?”
“…这点还不好说。”赵枫睥睨着陆扈瑞,抿唇沉声道:“陆大人说当日从瓦特的衣服口袋里当场翻出了老鼠药,不知是否查过老鼠药的分量是否有缺少?”
“这…”陆扈瑞一时语塞,欲言又止。
当日官差确实从瓦特衣服里翻出了鼠药,而瓦特自己确实承认了包装里确实是鼠药,所以之后仵作就只打开过其中一包进行鉴定,再之后便封存在证据库里,并没有仔细辨认剂量。
赵枫似乎预料到陆扈瑞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便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瓦特购买的老鼠药里有缺少,而且缺少的量确实是能致人死亡的剂量,那也许就可以判定茶壶里的粉末也许就是瓦特下在里面的。”
“如果瓦特购买的鼠药分量没有缺少,则说明他并没有使用过,那这多出来的鼠药来源,难道不正是一个值得追查的点么?”
陆扈瑞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低下头,用几乎微不可查的语气咬牙切齿道:“是,是下官疏忽了,回去定让仵作好好追查。”
“不必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