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轻蔑的笑了:“赵枫若要行礼尚往来之法,大可送些银子或其他,哪有拿新武器装备份额来还人情的?早前我还当婼婼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也是个看不清的。”
裴颜婼随即反驳道:“兄长才是看不清的!方才说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又说我是真糊涂,兄长才是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人!”
二堂兄也跟着笑话起裴颜婼来:“你看你看,我们不过是把话挑明而已,婼婼就着急了。”
三堂兄也不遑多让:“如果不是爷爷如今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有魏国公的身份地位;加上叔父统领着长安城禁卫军与郊外的五万人禁军营,婼婼的那点护卫之功能入赵枫的眼?”
几位堂兄直接挑明了裴家与赵枫之间的利益往来,裴颜婼未必不晓得,但却不能接受什么都搬到明面上来说。
这会显得双方目前做出的许多事情都是对彼此有所图之人,并非完全发自真心…瞬间使得赵枫在她心里的印象大打折扣。
裴颜婼心里有气,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开了。
裴佑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并没有说什么,只招呼几个侄子往书房走。
大堂兄见此时裴颜婼不在,便正好把心中的疑问向裴佑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