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
赵枫懒洋洋的挥起鞭子,照着陈福奇的面门狠狠抽了一鞭子:“若不是陈县令你擅自劫持军饷,又何至于迫使这些无辜的将士们半夜率人围了本王的行辕?”
“一切的错都在你,本王今夜打的不只是你,还是那些自以为有苦衷便敢擅自行动的愚蠢莽夫!”
赵枫故意加重了“莽夫”二字,明着是说给陈福奇听的,其实也是给徐文昭等一众兴宁军将士们听的。
“你以为你是为了百姓们好、让灾民能吃得上东西,所以你劫持军饷就有理了?”
“当然不是!即便你有苦衷,但是这些苦衷都不足以作为你办事不计后果的理由。”
徐文昭自认为有苦衷,哭着闹着要找赵枫做主,实际上却是率兵包围了王爷下榻的行辕,其行为无异于向王爷宣战、欲起兵造反。
这一点,与陈福奇为了让灾民能饱腹而半路劫持军饷的行为并无不同,斗志自认为有了足够的动机而走了极端的路线。
虽然短期内能其效果,但是往长远了看,便是对自己不益。
陈福奇作为当地县令,得罪了当地的驻军,只是城门大开,置黎民百姓与京师边防于不利之地。
而徐文昭公然向于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