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掩饰:“我一没打府衙里的官差,二没咋府衙里的东西,充其量不是在府衙院子里拿杯子瓷器砸着玩玩而已,谁想到那群官差和县令那么不经吓,直接跑走了。”
赵枫沉思了一阵,而后为萨苒反剖析道:“郡主这就想错了,也许不是他们不经吓,而是他们想送郡主上死路。”
萨苒一拍胸脯,自信道:“他们明明那么怕我,怎么会敢打我的主意?”
赵枫深深叹了一口气,深感这名郡主真是一点做质子的自觉都没有,连自己被别人坑了也不知情,甚至还以为是对方瑟缩退后了…
赵枫语重心长,甚至是苦口婆心的提醒萨苒道:“本王还是那句话,他们放任郡主在府衙里肆意打砸,无非是想找个由头在陛下面前参郡主一本,一举两得。”
“到时候郡主被参倒了,他还能博一个名声,继续从官库里拿到赔偿金修缮府衙。”
萨苒抢答道:“这个我懂,最后拿笔修缮府衙用的赔偿金定被几个利益相关给瓜分了,只剩下一点点钱,粗略把县衙装饰一下,假装自己把修缮用的拨款用到实地了。”
赵枫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不错,这个办法既能解决郡主这个烫手山芋,最后还能分钱,你说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