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等于间接承认了他就是内鬼。
吴守仁当即反应过来赵枫话里的陷阱,本来张口欲说话的嘴再度合上。
“你再抵抗又有何用呢?难道你以为你不肯说,我就猜不出来了么?”
赵枫并不是只会威逼利诱的动刑者。
面对吴守仁,赵枫还是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你的鞋底沾满湿泥,刚才你从角门走进院子里,一路走来鞋底还会印有点点湿迹。然而你只是鞋底沾有湿泥,身上衣物却干净不沾半个几点…”
“在苏州城中,夜间地板仍有湿泥淤积的地方,除了泥地,便只有日夜不停烧造陶器的民窑了。”
赵枫一指漆黑无云的夜空,“今夜无雨,你定然不是去了泥地,那就只能去民窑。”
吴守仁仍旧嘴硬的挑剔道:“难道卑职就不能出城去泥地里采摘东西了?”
赵枫仰头大笑:“夤夜十分出城采摘瓜果谷物,若吴捕头家中无城外的地,我便可请王爷治你一个偷窃他人财物的罪名了。”
“而且你今夜并没有出城,所以我也就不会将城外庄稼地的情况考虑进来。”
吴守仁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侍卫长认定了卑职一定会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