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枫暗地一指跪在当间的盗银官差,孙长影也跟着望向那人:“你姓甚名谁?所居何地?家中何人?为何偷盗府库官银,必须得一一如实招来!”
盗银官差见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方才他本来还想提一提自己的身份,也好吓一吓眼前这多管闲事的三人。
奈何对方三人的身份竟然比他还大,此时耷拉着脑袋,像极打了败仗的公鸡,十分气馁沮丧。
“快说!”
赵枫一声猛喝,叫醒了神游天外的盗银者。
“我…小人姓何,叫一志,乃苏州本地人士家中世代经商,家父更是苏州府商协会的会长。”
盗银者越说声音越低。
往常他在介绍自己父亲是商协会会长时,恨不能将下巴翘上天。
然而如今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安乐王,他那再有钱的爹也只能在人家面前当孙子,更遑论他这位“孙子”的儿子了。
自始至终,钱之一字,都干不过权力二字。
不过这也能解释方才苏州知州为何对何一志偷官银一事轻拿轻放了,还不是因为何一志有个有钱、会来事的老爹。
孙长影听了十分纳闷:“你爹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