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枫胸有成竹的挺直了腰杆,看着眼前二人在做最后无谓的挣扎。
诸癸此时俨然知晓身份败露,但又思及光天化日之下赵枫恐不敢毫无理由的当众抓人,于是仍打算为自己做最后的狡辩。
“王爷!你口口声声指责小人乃王爷欲抓的蛙人,有何凭证?!”诸癸挺起胸脯,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理直气壮些。
天罗什扫视四周的禁卫军及逐渐围观过来的百姓,索性提高音量帮腔道:“对!要抓人总要给我们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寻常百姓也是人!我们的贱命虽不如权贵命重,但也不是你们这些权贵之人想抓就抓的!”
天罗什以“贱命”自贬的方式成功激起了围观百姓的不悦与愤慨,原先还在旁边看热闹的百姓逐渐有了攒动发声的趋势。
眼看局势与舆论即将在天罗什的耸动下发生反转,赵枫却没有给他机会,继续发难呵斥:“再者,你知本王欲抓蛙人,然此条消息仅本王及亲近卫队知晓!”
“且方才本王对于抓人只字未提,只当是前来为陛下监军护卫之行,然你却主动提起抓捕蛙人一事,你自不是本王的亲卫,那便是提前得知消息欲逃的蛙人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