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几乎不可能。
即便如此,赵枫依旧不明白,邢罅为什么那么痛恨邢府,即便是他当初被赶出邢府,那也是因为在舞林大会中他将邢融的剑法跟心法据为己有。
然而细想下来,赵枫心中还有一些疑惑。
邢罅心性高傲,又怎么会放下自己的骄傲去盗窃邢融的剑法?
莫非其中还有隐情?
赵枫看向邢融的眼神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邢融却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目光,嘴角擒起一抹暖笑,一时间赵枫竟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人究竟是应无暇还是邢罅,哪怕这两个实则为同一人。
“王爷一定是在疑惑,我为什么会对离开邢府耿耿于怀,甚至隐姓埋名潜入天南阁挑唆郑天南对邢府出手。”
赵枫点了点头,即便邢罅说的不全面,不过他疑惑的也确实是这些事情。
赵枫的反应在邢罅意料之中,他呵呵笑了两声,事到如今,他竟然迫切的想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这个人就是赵枫,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邢罅略微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我虽然跟哥哥都是邢府的后人,但自懂事起父母就偏心哥哥,或许是因为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哥哥会撒娇,会哭闹,自然就引起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