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当客感叹“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时,苏轼坦然自如说:“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见《前赤壁赋》)。
这里的苏轼生死于他不过是必然的日子,而在这日子之前,他已经活得足够了!然而,我又不想仅仅满足于生之乐,人是否该当超出生之乐去珍惜生命而决不让生命虚度呢?我想好男儿必当活得踏踏实实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而不留悔恨地安然与死神握手。
这样,死于他有何可怕呢?我想,人生如琴,终有朽烂之日,但在朽烂之前,它弹出了乐章,无论是缠绵悱恻的抑或是激昂豪迈的,它都是值得来这尘世。余音传得越久,则更没白来一趟。而这琴,等死神向它招手的时候,它定然粲然一笑地接待死神。
某一日,我自己的事业已遂,心愿已了,生之福已享,生命我已好好珍惜过了,而死神向我招手,我会安然与死神握手。死神见到我这样,必定会诧异说:“你怎么能这样从容?”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