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启开始消减财政支出之后，原本就生意萎靡的石泉就更加凄惨了。
这一个几个月前还是并州的经济中心之一的城市，转眼之间，原本整齐干净的街道上堆满了各种生活垃圾无人清理，城市里到处都是建设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的工程。
在这一个城市里，你可以看到繁华落幕的苍凉。
这一种苍凉感，驱散了麾下最后一点生意，原本世家的渠道，幽州那边的商人都绕道前往九原那边，石泉彻底的被遗忘在了角落里。
这一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个样子，永远都是赢家通吃的局面。
作为‘失败者’，落羽只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而并州目前的主角则是笑道了最后的丁原。
在所有人印象当中，这个时候的落羽早已经没有一开始挥手之间灭掉几万大军的晓勇，也没有翻手之间覆灭张家的气度，他在胜利者丁原光芒的照耀下，已然成为一个可笑的失败的配角，用于称托出丁原的光辉。
整个并州，只有两个地方不会这么看待落羽，一个是目前已经衰落下来的石泉，还有一个则是隐藏在石泉的光芒之下，展了半年多的山寨。
这大半年来，落羽这两个字基本是和石泉挂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