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规模最大的帐篷外。
看样子,这里就是官兵的主帐了……
直到这时,陈永仁才敢抬起头来,稍稍打量了一眼。但见一队队不停在周围巡逻的官兵,很快就低下了头来。
没等多久,就见主帐内走出一人。陈永仁以眼角余光瞄去,看那来者还是个熟面孔。
范业……陈永仁瞬间就认了出来,心中冷笑一声,未有任何的动作,仍装作是前来押送酒食的下人。
“余会长辛苦了。”范业一经走出,便往余震这边走来,边拱手打招呼道:“让余会长破费了。”
“范公子,这说哪里的话。”余震作为商场上的老油条,在这时候,从容应付着:“余某无用,不能上阵杀敌,斩除匪患。徒有一些资产,亦愿尽绵薄之力,为我们大楚的将士们壮行。”
余震这老小子,说起这些漂亮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陈永仁听着心里直乐,紧接着,又听那范业也在说着客套话,啧声道:“余会长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只要能与我们站在一边,不去助那些乱国的逆贼,就已经是为国效力了。”
“范公子说的是。”余震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心虚,直点头道:“不过,那些逆贼作乱,我们也不能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