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所言,皆为正道,怎就成了戏弄。”李富贵浅笑着,似是根本就没有把陈永仁的反应放在心上,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陈永仁不用罢了。”
“那……先生便好自为之吧。”宇文石本就心性淡泊,若不是看在何老板的面子上,也不想去理会这人。但见他态度仍是如此,也不打算再去理会,只道:“请先生自便。”
说完话,也离开了帐中,回去筹备军制一事。
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帐内只留下李富贵一人时,只见其神情逐渐沉了下来,不复方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静静的望着茶杯中逐渐沉下的茶叶,把玩着手里的杯盖,久久未有说话。
而在这时,已经赶到了城楼上的陈永仁,也顺利找到了仍在此处守候的二猴子。
“怎么样,还没见到张寨主的人过来么?”陈永仁登上城楼,吹着凉风,郁结的情绪也一扫而光。
“还没呢,应该快到了。”二猴子嘿嘿一笑,又问道:“姑爷,那富贵儿,怎么样了,走了没有?”
“做好自己的事,少管别人。”想起那李富贵,陈永仁就没有好脸色,但他也不是个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的人,不愿谈及此事,便扯开了话题,问道:“什么时辰了,是不是张寨主是不是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