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弟兄,在自己面前被处以极刑,还是让陈永仁久久不能用悲愤中回过神来。
“啊……”陈永仁一声低吟,深呼吸着,强迫自己的身体动起来。缓缓提起手中的长刀,在自己的手掌处狠狠地划上了一刀。
一刀下去,鲜血随之涌出。接着疼痛感,让陈永仁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行动。
不顾手心处的伤口,只见陈永仁单手握拳,直指城外的范业,厉声叫道:“范业!!我陈永仁在此立下血誓。他日,比将你的人头悬挂在这连城之上,以祭奠我死去兄弟的不屈英灵!!”
“你真有这个能耐再说吧。”面对陈永仁的警告,范业也是毫无惧色,反声笑道:“只怕,到时候被枭首的会是你!!”
“走着瞧吧!!”陈永仁立刻回话道:“我不会让我弟兄的血白流!!”
“我等着你。”范业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
知道今天陈永仁是不可能出城应战了,范业今天想做的事情已经达到,也不想跟陈永仁在这里干耗着。
交涉过后,范业调转马头,下令全军撤回。
全城的匪军,默默地看着官兵的撤离。城楼上,如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地上留下的那一堆焦炭,那曾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