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干呢。陈永仁心中暗笑着,但脸上仍保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再度回话:“某亦无意冒犯,只无奈官军逼迫,才出此下策。”
听着陈永仁的话,马远达骂娘的心都有了。近段时间,官军大败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县内谁都知道,现在官兵根本就不是土匪的对手。而且,这个陈永仁所率领的屛石寨更是一家独大。
现在说的这些,都不过是些忽悠人的鬼话而已。马远达脑子还没秀逗,不可能相信陈永仁的言辞,更不可能开城放人,当即便冲着下方的人喊话道:“你们私下聚众,围堵城门,已成谋逆之罪,依律得诛九族。何不趁此时刻,速速退去,已保万全。”
“我等既已前来,就没打算就此回去。”陈永仁也同样高声喊话道:“将军何不速速开门献城,免得无端流血?”
“逆贼,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是真以为我楚国无人了吗?”被陈永仁这么一说,马远达也来了脾气,大刀一竖,指着陈永仁叫嚣道:“看你生得白皮白齿,怎就与土匪勾搭在了一起,还不果断下马受降,我姑且能给你求个情,留你一条性命。”
“这厮也忒不知好歹。”陈永仁被骂,他本人还没觉得有什么。倒是身边的二猴子等人生气了,气呼呼地请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