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讨战。”
“这便是了。”陈永仁同意了斐千叶的观点,点头道:“所以,才要考虑如何防范官兵的下一次来犯。”
“都还没发生的事情,想他又有何用。”斐千叶感觉陈永仁确实有些多虑了,再言道:“今日听陈公子的意思,似是不愿在于官军为敌,可是这样?”
“难道斐寨主就没感觉,跟他们打,没有任何意义?”陈永仁眉头一皱,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但看斐千叶的态度似是不太认同他的意思。
“即便是没有意义,那也一样要打。”斐千叶开解道:“陈公子的宏愿,我明白,也能理解,但他们不会理解。”
斐千叶没有点明是谁,陈永仁也知道,她指的是那诸寨的寨主。
看陈永仁没有说话,斐千叶继续再道:“陈公子入寨,尚不足半年,也没有过他们的经历。也无法理解他们,为何战胜了官兵,会如此兴高采烈。”
“这一次胜利,不单单是匪寨们战胜了官兵,同时也是在昭告天下,那不可一世的官兵,也是可以被战胜的。即使他们有着更多的部队,有着更精良的装备,仅凭他们也能将其击败。”
“而且,多年以来。一直备受压迫,今日一战,将憋在心中的恶气尽出,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