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匆忙地将我叫来,又高兴成这样。”“斐千叶微笑着,缓步走了进来:陈公子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先不着急说。”陈永仁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吟吟地将斐千叶迎了进门,让其在此稍等片刻后,又叫人去把柳千曲给叫了回来。
等人都到齐后,陈永仁清了清嗓子,将得到的消息给众人说了出来:“收到可靠情报,现在范业正被张子缠住,短时间来说,他估计是没空给我们找麻烦了。”
“张伯父缠着范业了?”这话从陈永仁那说出来,照理说应该是没理由不相信才对。可斐千叶却纳闷了,张禁的事,不应该她比陈永仁更清楚么。
怎么自己都没听说过这事,倒是陈永仁先知道了。
“陈公子这是从哪里听来的?会不会有诈?”斐千叶想了想后,还是提醒了一声。
毕竟,事先他们并没有拜托张禁去给对付范业。后来又没听他提过,这让斐千叶不得不小心一些。
“放心吧。”陈永仁轻笑了出来:“以我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在这之前,陈永仁也曾怀疑过那送情报来的掮客的身份,也曾质疑过他的用心。
但后来,细心一想。现在还把自己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