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虽为匪寇,但也不失真性情。”看着满脸急色的陈永仁,何老板倒是收起了轻视之心,颇为赞赏的点头笑道。
“正是因为我已是匪寇……我们,除了寨里的弟兄,已无人可信任……”陈永仁很是无奈地苦笑应道:“他们信得过我,甘愿把性命交给我。如今,寨子落难,我不能不闻不问……”
“还挺讲情义的。”何老板又是一声轻笑,但言语间已经没了方才的轻佻。
“只是不知,红巾寨近况如何。”陈永仁又是重重一叹。
“那水寨?”何老板饶有兴趣地说道:“那水寨的名头,我倒是听说过。只是,那寨子极为隐秘,就连我的探子,都找不到位置,是在是帮不了你了。”
红巾寨在江岛上,寻常人根本找不到位置。何老板不知道寨里的情况,也实属正常。
对此,陈永仁也没有过分的执着。
“小子,你跟我说说,那水寨的女匪首,是什么来路?”看陈永仁愁眉苦展的模样,何老板主动开口问道:“我还真想知道,那范公子为何会如此在意一名女子。”
“我哪知道这些……”陈永仁边回忆着,便应道。
从那日的情形上来看,斐千叶与范业,应当算得上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