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半句,陈永仁又故作失望之情,摇头叹息道:“在下看来,余会长也不过是鼠目寸光之辈罢了。”
“你说什么?!”被陈永仁当面如此说道,让余震恼怒不已,一张肥脸憋得通红,重重拍着香案,语气加重了几分,警告道:“再敢口出不逊,当即送你去官府处置!!”
“难道不是吗?”陈永仁脸上没有一点的惧意,半步不退让。哼了一声,又反问道:“敢问余会长,商队被土匪所劫之财物,价值几何?”
“我商会所经营之物,皮草、珍宝、粮食等物,均有被劫。”余震不假思索地回应道:“所有被劫货物,总价加起来,超过了十万两白银!!”
“区区十万两,便让余会长动此肝火,拒我与门外,实属目关短浅。”陈永仁漫不经心地说着,似是压根就没把这十万两放在眼里一般。
陈永仁这般傲慢的姿态,兴许能唬住别人。但余震何许人也,他走过的桥,比陈永仁走过的路都还要多。
常年沉淫商界,让他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一眼就看穿了陈永仁这装腔作调的模样,冷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还给我不成?”
“还你又有何妨?”陈永仁又是哈哈长笑一声:“只是余会长就真的满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