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堂下众人小声议论着,陈永仁虽然不是听得很清楚,但他们都一致认为,事情既然是陈永仁惹出来的,责任也应当是屛石寨去担,不应该再把他们也拉下水。
听着这般言论,陈永仁心都凉了半截。
听着他们如同临阵脱逃般的言论,陈永仁始终未发一言,只冷着眼,扫视着堂下众人。
胸中虽蕴含着无穷的怒火,也没有当即宣泄出来。
而是静静地等候着,看他们谁敢第一个提出来要退出去。
陈永仁正容忍不发,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对付这群土匪头子时,却见同样沉默着的斐千叶忽然站了起来。
“我说你们,到底是几个意思?!”斐千叶一站起来,就走到大堂中央,指着两边的匪首,怒容满面地呵斥道:“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还想玩出尔反尔这一套?!”
“斐寨主,话可不是这么说。”
面对斐千叶的指责,有人顿时感到羞愧,也有的人感到不以为然。
有人提出异议后,自然就有人跟着附议:“说到底,祸端还是屛石寨惹出来的呀……”
“哼。”面对这样的言论,斐千叶冷笑一声,沉声反驳道:“当初结盟之时,你们说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