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押的人,并没有参与到那晚的偷袭战中。兴许,在那之前,他们可能伤害了屛石寨,但我们不也同样报了仇么。”
“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场上没人吭声,陈永仁便继续说了下去:“要杀了他们,还不简单?但是,在他们之中,也有无辜的人。即便是他们,也不是生来就为贼为匪的。追本溯源,曾经何时,他们与我们,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所以做出来的事情不同罢了。”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温叔气呼呼的,一句话都没说。其身边一人还算有些理智,但也不免质疑道:“但是,姑爷来寨子的时间不长,可不知道他们以前干的是什么勾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可算是让这些人静下来了,陈永仁松了口气,继续解释道:“他们以前做过什么,犯过什么错。我不再予以追究,但在日后,只要在屛石寨,就得按照屛石寨的规矩来。”
“哼,话说得好听。只怕到最后,又养一批白眼狼。”陈永仁一再为西田寨的人说情,温叔有些听不下去了,冷哼着开口讥讽道。
温叔所言,不无道理,这也是陈永仁所担忧的。忠诚,始终是个大问题。如果那些人还效忠于西田寨,一旦放他们出来,再集体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