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坤见他坦然自若,猜他知晓自己的用意,于是又故意问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比如你为何会突然辞去官职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小镇,还改了名隐藏身份?嗯?”
“与你何干?你不是说人各有志,你一心想往高处走,而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不可以吗?”
“是吗?”季坤冷笑起来:“既然你想过平静的生活,为何又要摊上柳良仲这滩浑水?”
花子固回避着季坤那尖锐的眼神:“什么浑水不浑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坤手中的杯子砰地一声砸在桌案上,口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怒意:“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怎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花逢春!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装?呵呵,我怎么装了?那不如让我猜猜?你可是在指你十五年前血洗柳府之事?这事,我若不装作不知道,直接告到当今圣上那,你恐怕是……”花子固也扯着嘴角笑道。
可季坤却一点慌张之意都没有,不过脸上的怒意却平息了,他又笑道:“是吗?那就要看你还有没有那个机会见到当今圣上了。不过我劝你,识相的话最好老实把柳良仲的女儿和那前朝国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