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夕疼得捂着屁股满屋子乱窜:“什么偷鸡摸狗啊,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这钱是我在茶楼与人作画比赛得来的,干净得很。只要得第一就能得到一坛女儿红还有五十两白银……”花无夕边躲边解释。
作画?花老爷和花无尘听到作画这两个字,都像被点了穴似的定在那里,四只眼睛盯得花无夕寒毛直竖。
花无夕看着定住的二人,自然感到有些惊讶,但好歹逃过了花老爷的鸡毛掸子。
正当她暗自大松一口气之际,花老爷挥在半空中的鸡毛掸子突然加了n倍的力度抽在花无夕背上,还大声斥责道:“谁让你画的?啊?我是怎么告诫你们的,你忘了吗?谁再画,我打断他的手,你当我的话时耳边风吗?!我让你画,让你画!”花老爷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发的颤抖。
“为什么不让我画?我喜欢画,而且画的很好,不就画画吗,我又哪里做错了?我到底做错什么?花无夕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啊?”花无夕不解,她不就画个画吗?这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真的快被他打死了。
错哪里?花老爷简直要气得背过去了:“你!你!不让就是不让!它迟早会给你带来祸害!”
“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