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所以只剩下女人了呗。
殊不知,马可波罗厌嫌地斜了他一眼,继而莫名从怀中掏出一羊皮卷,随手递给成:“这便是我的忧愁。”
该不会是人姑娘写给他的诀别信吧?
陈凡如此想着,好奇地展开一看,发现他完全想错了,这是一封父亲写个儿子的信:
“儿子:当你看到这些文字时,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不要伤心,这是每个知识的寻求者都会坦然接受的宿命。但不得不与你分离,也是令我追悔莫及的痛苦。请记住我爱你,我会永远在知识根源的另一端看着你……”
“呃……令尊也是一位冒险家?”陈凡问道。
“是啊,”马可波罗看向身前的空酒杯,“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便离家远游了,说是去寻找智慧的起源,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说起来,我是由叔叔抚养长大的,对父亲并没什么印象,也谈不上有多少感情。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后来我长大了,喜欢上了机关术,所以常常去拜访芬奇大师,向他学习……”
听到这,陈凡忽地打断了马可波罗:“芬奇大师?你说的该不会是达芬奇吧?”
马可波罗笑了:“哟,你还挺了解西洲的嘛!不过也很正常,芬奇大师在机关术上